2014年2月26日星期三

华裔美国虎妈蔡美儿:把成功归因于三大因素

据2014年2月25日《南华早报》报道,《三重包裹》
(The Triple Package, What Really Determines Success)一书,一经出版便在美国引起了轰动。该书由美籍华裔人士虎妈蔡美儿及其丈夫贾德·鲁本菲尔德(Jed Rubenfeld)合着,当中探讨为何美国某些文化及种族群体较其他族群更加成功。 二人将成功归因于三个因素:族群优越感、安全感及擅于克制冲动。 

两位作者均是美国耶鲁大学法学院教授。此书的政治立场是正确的。不过当二人提及美籍亚裔人士时,通常指的是华裔。华裔人士在美国尤其出色,美国大学适龄人口的5%是华裔,哈佛(Harvard)本科生中19%是华裔,耶鲁大学(Yale)为16%,普林斯顿(Princeton)大学是19%。而仅按照考试成绩收生的加州理工学院(California Institute of Technology)4成学生是亚裔。

种族歧视的指控

即使蔡美儿是华裔而其夫是犹太裔,在该书印刷之前,探讨这个问题本身便引发了连串种族歧视的指控。 《沙龙》(Salon)称该书是关于种族优越性的新理论,本质可鄙;《纽约邮报》(The New York Post)称它支持种族歧视观点;《福布斯》(Forbes)称它带有种族主义色彩,令人不安。

二人表达了其他作家不敢触及的观点。例如,他们指出在常春藤(Ivy League )大学中,亚裔学生如今比例偏多,被称为「新犹太人」。他们稍微利用了自身优势:不属于相关族群的人很难如此大胆。

蔡美儿所著畅销书《虎妈战歌》(Battle Hymn of the Tiger Mother )描述了严厉的中式教育风格。新书《三重包裹》扩大了族群范围,称华人、摩门教徒、古巴流亡人士、尼日利亚人、犹太人、印度人、黎巴嫩裔美国人及伊朗人比其它族群优秀。

可惜的是,尽管该书揭示了许多有趣的问题,但美国人只一味指责该书鼓吹种族主义和种族偏见,并质疑种族背景及成功之间是否有关系。

简而言之,蔡美儿及鲁本菲尔德尝试解释为何华人、犹太人及摩门教徒等族群比其它族群更优秀。

成功的三个因素

二人将成功归因于三个因素:族群优越感、安全感及擅于克制冲动。这三个因素必须结合在一起,只有一个或两个因素是不够的。

如果族群优越感太强烈,却不努力,就会像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贵族。而太多不安全感,自身的疑虑就会削弱其能力。如果缺乏自律或不善于克制冲动,则无法专注任何事。

蔡美儿及鲁本菲尔德称,如果拥有了上述三个因素,则便拥有了清教徒的心态。美国新教白人很久以前便遗忘了这种心态。美国新教白人以往很成功,但如今已走下坡,富裕水平低于平均值。不过某些移民仍拥有这三个优点,为他们提供了优势。其它族群拥有三个优点中的一两点,例如亚米希人善于克制冲动,不过他们不追求物质方面的成功。

地理位置的重要性

族群来自不同地域,当中存在巨大差异。美籍印度人在所有族群中收入最高,几乎是全国平均水平的两倍。美籍尼日利亚人占美国黑人人口的0.7%,却占黑人大学生的7%。摩门教徒占人口的1.7%,在佛罗里达拥有的房产是迪斯尼公司的10倍以上。蔡美儿及鲁本菲尔德表示,2008年英格兰教会(Church of England)价值69亿美元。十年之前,摩门教会(Mormon Church)的价值是这个数额的四倍。

蔡美儿及鲁本菲尔德发现,尽管摩门教徒并非传统意义上的移民,却拥有先天优越感,认为自己是被神选择的人。他们热衷于自我否定,感觉自己是外来人,并以此鞭策自己──许多移民都拥有同样的感觉。

他们在某些方面很擅长:看看华尔街就知道了:万豪国际(Marriott)、美国运通(American Express)、花旗集团(Citigroup)、德勤(Deloitte)、西尔斯(Sears Roebuck)的大老板们都是摩门教徒。蔡美儿及鲁本菲尔德认为,摩门教徒对外界质疑他们宗教信仰很敏感,由此希望证明自己。

这些观点似乎没有特别歧视某些种族。实际上,其中大部分情况似乎相当明显。不过这些都持续不了许久。移民的第三代人因已完全生根,就失去了这种渴望。作者写道,美国破坏了善于克己的优点。只需路过一家快餐店,就知道这是真实情况。实话实说,如果金钱及财富永远留在这些少数善于自我激励的族群中,贫富差距会比现在更大。第三代人普遍都依靠挥霍其父辈及祖父辈的财富过日子,这是件好事。不然别人又如何能够染指这些财富呢。
 
华人成功非关虎妈

至于为何华人在美国如此成功,这并非是因为华人都由虎妈培养,而是由于华人孩子通常都被教育,称「中国文明是世界历史上最古老最灿烂的文明」,由此培养起种族优越感。

批评该书的人士称,作者的观点无足轻重,学术性不足。然而,《三重包裹》发人深省。作者写道,不安全感及其它文化力量推动第一代及第二代人崛起,但当他们达致成功并被同化后,这些特质便受到削弱。

因此无论赚了多少钱,还是自己花了的好,没必要留给第三代人去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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