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2014年09月14日人民网报道,日前,澳洲生产力委员会向政府提交关于全国复杂托儿系统的改革草案,再次将早期教育这一领域推到舆论的焦点。而教育无疑也是许多华人家长移民赴澳的一个重要的考虑因素。
学位紧缺等候两年入托无门
在澳洲,关于托儿分为几种类型,如托儿中心(Childcare centre)包括全日制(Long Day Care)和临时托儿(Occasional Childcare )等,家庭托儿(Family Care)或者请保姆等。对于不少华人家庭来说,首选还是托儿中心。通常托儿中心由私人运营商、地方议会,社区组织、雇主或者非营利组织等运营。
但在悉尼一些地区,一些托儿中心的等候名单越来越长,让许多家长心急如焚。华人梁女士告诉记者,因为孩子排不到家里附近的幼儿园,她无奈只能放弃自己的工作。
梁女士居住于悉尼北区,在刚刚确认怀孕时,就到家中附近的地方议会运营的托儿中心报名。因为周围的朋友都反映这家托儿中心十分热门,环境和师资力量都不错,但是只能容纳不到60名孩子,排队等候的人非常多。
梁女士希望能在孩子一岁时重返工作岗位,因为公司规定她最多只能休一年的无薪产假。原想一年加上怀孕的9个月,怎样孩子都能够排上队。
而在孩子半岁的时候,为了保险起见,梁女士又在附近几家私营的托儿中心报了名。当梁女士休完一年产假后,这几个幼儿园仍然都没有位置。
梁女士和公司只好再次协商多休了几个月的无薪假期。最终,地方议会运营的托儿中心仍然没有空位,另外几家私营托儿中心有的没空位,有的只能安排3天的托儿。
梁女士的公婆和父母因为身体原因也无法过来帮助她,而梁女士的公司也不能接受她兼职一周工作3天的请求。
在这种情况下,梁女士只好辞职,等到孩子在托儿中心排上5天的位置,才又重新出去工作。后来梁女士了解到,地方议会运营的这家托儿中心的等候名单上足足有300、400人。
“僧多粥少”家长频付报名费不堪重负
像梁女士的这种情况并不鲜见。一些区域的托儿中心的学位非常紧缺,但有的地方学位充足,而另一些地区却遭遇周期性的学位紧缺。
有数据表明,离市中心较为偏远的地区比商务区周边地区的学位更多。一些区域由于需求大大超过供给,所谓“僧多粥少”,以致一些家长不得不东奔西走,在多家托儿中心填表报名,并付在册等候费用(Waiting List Fee)。这笔费用并不是小数目,高达几十元甚至上百元,而且不可退回。
这种情况让一些家庭感到不堪重负和矛盾,尤其是有两个或者多个孩子等候入托的家庭。只有广撒网才有入托的希望,但这也意味着等候入托成本的提高。
今年2月,澳洲一大型家长权益保护组织“the Parenthood”,在全国范围内展开一项请愿活动,促请政府废除这项收费。
根据the Parenthood介绍,在悉尼内城西区,托儿中心向大多数家长征收每个孩子15至100元不等的在册等候费。但是,在外城西区的彭里斯(Penrith)则仅有9%的家长需要缴纳这笔费用。
托儿费用贵过私立学校学费
从费用而言,注册等候费用只占托儿费用非常小一部分,高昂的入托费才是让一些家庭真正不可承受。
在悉尼一些地区,托儿费用之高,甚至比送孩子到最高档的私立学校读书还贵。家里如果有2、3个孩子相差的岁数不大,又同时进托儿中心的话,实在是非常重的负担。
据了解,现在在悉尼某些区域的托儿中心收取的学费高达超过3万元一年,最贵的托儿中心收费将近170元一天,其中悉尼市中心的托儿中心学费尤其贵。
然而一些悉尼很好的私立学校,一年的学费也是3万元。如今学费超过100元一天的托儿中心,已经占新州托儿中心总数的15%。
在政府的网站My Child上显示,悉尼Mosman区一家托儿所收取的费用是0-12个月大的孩子每天158元。
一位家长告诉记者,他的孩子就读于悉尼上北区Turramurra的一家托儿中心,费用高达160多元一天。 费用如此之高,让许多家长发出疑问,高昂的园费究竟在支付哪些费用?
记者了解到,托儿中心的员工薪水、保险占了支出绝大部分。首先托儿中心的孩子与幼师的人数比率要符合一定的要求,年龄越小的孩子和老师的人数比率越高,需要的照看老师越多。这也是为何托儿中心的年幼班级所交的费用越高的原因之一。
同时,由于幼教职业的原因,有时托儿中心需要经常聘请临时幼师(Casual),这些临时幼师的工资比她(他)的资质所能拿到的工资要高一个等级甚至更多。
此外,托儿中心还需要买保险,包括员工工伤保险、房屋财产保险,孩童意外险等。租金、婴儿食品、床、尿布、厨师和清洁工的费用也不少。如果当地市政府对该幼儿园的地皮收取运营费,费用将会更高。
在记者的采访中,关于托儿中心华人家长最关注的是师资力量、硬件设施、总体环境、接送方便与否等,这一切都需要费用去支撑。为了能够让孩子就读好一些的托儿中心,一些华人家长表示咬咬牙也要供。
数年间托儿费用增长惊人
日前联邦政府公布的数据显示,尽管新州托儿中心的儿童数量在过去6年增加超过12万人,比澳洲其他任何地方都多,但是新州儿童一周在托儿中心的时间却比维州、昆州、首都领地和北领地都少。许多母亲选择兼职工作,以求有更多的时间自己来照顾孩子,因为托儿费用太贵了。
负责托儿教育的联邦助理教育部长苏珊(Sussan Ley)日前在访问悉尼的托儿中心时表示:“托儿成本对新州家庭来说越来越难以承担。过去数年托儿费用大幅上涨了53%。这显然会对新州家庭所能承担的托儿时间带来影响,导致家庭成员减少工作时间和机会,特别是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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