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澳洲选民来说,住房承受力是一个极为紧迫的问题——它的重要性甚至超过了边境安全、宽带网甚至是教育。
《Herald Sun》的独家分析指出,墨尔本堪称澳洲的“住房压力之都”——墨尔本城郊选区Holt、Gorton和Calwell的房贷压力指数均冠绝全澳。
墨尔本中央选区的家庭所承受的租房压力也超过澳洲其他任何地区的住户。
根据Auspoll的新调研,有84%的澳洲人认为,对他们以及他们的家庭来说,住房承受力的重要性超过教育(82%)、边境安全(78%)以及“又快又便宜的宽带网”(68%)。
但是迄今为止,澳洲两大主要党派都没有在住房问题上拿出可让人信服的解决方案。今年早些时候,反对党党魁艾伯特还试图把这一责任推到各州政府头上,称“虽然自置居所是伟大澳洲梦的一部份,但这本质上是州政府该管的事”。反倒是陆克文在二次登基之后开始重新关注起了住房政策。
调查显示,只有八分之一的人认为工党在住房承受力问题上有一个明确的方案,对于联盟党则只有六分之一的人这么想。
Auspoll的高级调研合伙人斯托尔珀(David Stolper)说:“人们为平价住房的匮乏而感到愤怒和沮丧,但令人吃惊的是,他们还没有把愤怒的矛头转向我们的政党领导人。考虑到联邦政府并没有积极协调土地供应和激励开发新住宅,这种脱节令人费解。”
根据阿德雷德大学公共卫生信息发展部(Public Health Information Development Unit)的统计,在维州,总共有8万户家庭承受着房贷压力,还有13万户家庭承受着租房压力。
根据澳洲统计局(ABS)2011年的人口普查数据,住房压力的定义是低收入家庭——对于维州的单人住户来说,也就是每周税前收入低于640元——把收入的30%以上花在住房开销上。
工党议员玛利亚·万瓦基努(Maria Vamvakinou)所在的Calwell的选区就是一个住房压力的温床,有将近五分之一的房贷持有人和将近三分之一的租户承受着住房压力。
“近年来,房屋建设的速度落后于人口增长的速度。这给房价,特别是租金,造成了压力。”社会人口学家查尔凯(David Chalke)说。对他来说,这可怕的住房情况对澳洲人的生活方式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过去20年里涨价的东西恰是我们受不了它们涨价的东西,比如水电费和房价。”他说,“结果就是我们感觉生活成本失控,我们压力山大,前途无亮,这也就是爲什麽消费者信心如此之低。”
在墨尔本选区,有将近1万户家庭处在租房压力之下,规模是维州其他任何选区的两倍。墨尔本是绿党把持的唯一众院席位,绿党也是今年到目前为止唯一提出住房政策参选的政党。
压力下的房贷持有人面临的非常现实的前景是失去他们的房子,而那些处在租房压力之下的人们最终往往流落街头。
澳洲社会服务理事会(Australian Council of Social Service)的副行政总裁博伊德-凯恩博士(Tessa Boyd-Caine)说:“住房资源的可获得性和可负担性是澳洲社会服务中最紧迫的问题。”
最近的一项研究称,有五分之一的首置业者面临着在几个月内失去家园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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