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3月8日星期日
官方数字:买房比租房便宜
Cheaper to buy than rent.NEW government figures have confirmed what real-estate agents have been saying for months - it's prime time for home buyers.
据2009年3月8日《悉尼晨锋报》报道,新州住房部的最新官方季度数据显示,悉尼一些城区房价下跌,房租上涨,目前已经是购房的好时机。
到今年11月10日前,悉尼首次置业者还可以获得州政府额外的$3000元首置补贴, 加上州政府的印花税减免和联邦政府的翻番首置补助,新州首次购房人士最高可以获得新房$42,000和二手房$32,000元的资助。
曾获“新加坡先生”称号 华裔帅哥军医尸横墨尔本西门大桥下
A 27-YEAR-OLD Singapore Armed Forces (SAF) doctor, absent without official leave since last October, has been found dead in Melbourne.The body of Captain (Dr) Allan Ooi was found under the Westgate Bridge on Tuesday.
现年27岁的黄亚伦曾于2001年在“新加坡先生”选美大赛中勇夺冠军。然而3月3日凌晨,他竟然被人发现横尸在澳洲墨尔本西门大桥下的雅拉河中。
出生狮城华裔医学世家
据报道,现年27岁的黄亚伦生前是新加坡武装部队军医,军衔为上尉。他来自狮城新加坡一个华裔世家,其父亲是一位著名的妇产科医生,母亲则是一名整形外科医生。他的哥哥(28岁)也是一名医生。家中唯一没有行医的是排行最小的妹妹(24岁),她是一名律师,目前在中国香港工作。
黄亚伦毕业于新加坡最负盛名的国立大学医学院。除了学业成绩突出之外,他的课外生活也同样精彩,曾是学校水球队和游泳队主力。大学毕业之后,他进入武装部队军训学院受训,并以名列前茅的成绩考取军官身份。
“新加坡先生”文武双全
2001年,还在医学院念书时,黄亚伦报名参加了男子选美选拔赛。他先是参加了“新加坡国际先生”大奖赛,获得“洲际先生”单项奖。同年,他参加了“新加坡先生”大奖赛,战胜了目前红遍中国两岸三地的狮城巨星立威廉,最终勇夺冠军。
事实上,黄亚伦文武双全,多才多艺。他的大学同学称他是名出色的游泳和水球好手,并且天性活泼开朗,颇具幽默感。据了解,黄亚伦学东西上手很快,比如他玩电玩游戏“战舰”便是无师自通。虽然没有经过任何专业训练,可是玩了没多久,他就成为新加坡10大顶尖玩家之一,并且跻身世界前100名之内。
离奇失踪数月尸横澳洲
去年10月15日,身为新加坡武装部队军医的黄亚伦突然擅离职守,从此音讯皆无,连他最亲近的家人和好友都找不到他。其间,军方曾想方设法联络他,但都无果而终。
今年3月3日凌晨,黄亚伦竟然被人发现横尸澳洲墨尔本市西门大桥下的雅拉河中!据当地警方推断,死者在离奇失踪的几个月里,一直生活在墨尔本,至于他住在当地哪里、曾和哪些人接触过,目前尚不得而知。
黄亚伦离奇身亡的噩耗传回新加坡后,家人非常震惊,现已在第一时间飞到澳洲处理善后。初步迹象显示,这起命案没有涉及其他人。据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死者好友告诉记者,黄亚伦生前曾向朋友表示,“一直感觉工作不开心”。
独自停车下桥疑似“自杀”
据澳洲警方透露,3日凌晨4时左右,有人目睹黄亚伦把汽车停在大桥上,随后一个人下了车。不久之后,他的尸体就在大桥下被发现。当地警方表示,调查人员目前还在向目击者问话,希望在最短的时间里整理并完成尸检报告递交法庭。初步迹象显示,这起命案没有涉及其他人。
中国新时代
The New Chinese Era
By William Rees-Mogg • March 6th, 2009 The Daily Reckoning Australia
1977年,我第一次访问中国。当时,伦敦的《泰晤士报》安排一团英国商务人士同中国开展贸易协议。作为《泰晤士报》的编辑,我是该团的副团长,需要进行大量工作性质的握手。幸运的是,我们能够带上自己的妻子。
30年过去了,中国的变化令人难以置信。对于了解中国的过去的人们来说,中国发生的相对变化会令他吃惊。相比从前的中国来说,新的中国无疑是更加开放,也更为自由了。
同样,中国经济的恢复在当前经济衰退之际也是世界的最大希望。只要看一看美国、德国和中国对经济衰退的反应,人们就会为中国人的力量和信心留下深刻印象。按照它们对世界经济复苏的贡献大小,我把三国的顺序排列为中国、美国和德国。
约瑟夫·顺彼得认为,“大萧条”是“创造性的破坏”。他认为,周期性的衰退和萧条可以涤荡过时的经济体制,代之以新的体制。
在过去的33年中,中国经济以比美国大两到三倍的速度增长。尽管日本经济的表现令人失望,但亚洲经济还是从西方经济体手中接过了领导权。
我认为,中国这种杰出的表现随着世界的复苏还会继续。我们现在可以看到三个世纪:1815-1914年英帝国的世纪,1945-2008年美国的世纪,2030-2100年或者更长时期的中国的世纪。中国正在超过西方,而且当前的经济衰退将加速这一进程。
(作者威廉·里斯-莫格为英国《泰晤士报》前总编辑)
William Rees-MoggLeading political editor William Rees-Mogg is former editor-in-chief for The Times and a member of the House of Lords. He has been credited with accurately forecasting glasnost and the fall of the Berlin Wall – as well as the 1987 crash. His political commentary appears in The Times every Monday. His financial insights can only be found in the Fleet Street Letter, the UK's longest-running investment newsletter.
I first visited China in 1977. The London Times had arranged to take a group of businessmen from Britain to open up trade contacts. As Editor of The Times I was the Deputy Leader of the group and had to do a good deal of formal handshaking. Fortunately we were able to take our wives with us as part of the ceremonies of speaking and feasting.
It is now thirty two years since we made that visit. The change in China has been beyond belief. In 1977, China was still a land of bicycles and physical labour. It was also a land of absolute authoritarian orthodoxy. One would get on an aircraft, leaving behind an obsequious official, spouting the party line. One would disembark a thousand miles away, and be greeted by another official minder, repeating the same party line, almost without a pause.
People still criticise the monolithic power of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but the relative change is what strikes anyone who knew the old China. China may not respect civil rights or allow certain kinds of free political discussion, but the new China is inexorably much more open and free than the old China.
That is just as well, as it is becoming apparent that the resilience of the Chinese economy is the world's best hope in the present depression. If one looks at the reaction to recession of the United States, Germany and China, one is impressed by the strength and confidence of the Chinese response. I would list the three powers in the order of China, the United States and Germany, for their contribution to the process of world recovery.
Joseph Schumpeter analysed the Great Depression in terms of "creative destruction". He thought that cyclical recessions and depressions wiped away obsolete economic systems and allowed them to be replaced by fresh structures. Recessions are necessary to speed up the capitalist forces of change.
For the last 33 years, the Chinese economy has been growing two to three times as fast as the United States, and that has continued even in a year of recession. The Asian economy has been taking over the lead from the Western economy, though the performance of the Japanese economy has been disappointing.
I expect that this Chinese outperformance will continue as the world moves into recovery. We can now see the pattern of the three centuries: 1815-1914 the British Empire; 1945-2008, the American era; about 2030 -2100 or beyond, the new Chinese era. China is overtaking the West and the process has been accelerated by the recession.
无视经济危机悉尼西区房产市道畅旺
Sydney's west is enjoying a mini-property boom despite the financial crisis, with many new home buyers entering the market, the state government says.
据2009年3月8日《悉尼晨锋报》报道,新州政府表示,尽管经济危机愈演愈烈,悉尼西区房产市场迎来蓬勃畅旺景象,Liverpool, Campbelltown和Penrith的首次购房人士大增,最高占所有购房人士的51%。
澳大利亚:应该向中国铝业说不
《澳洲人报》作者 Greg Sheridan
如果总理陆克文和财长斯万不反对中铝收购力拓(Rio Tinto)股份以及一些重要的澳大利亚资产,可以说他们被中国的胁迫压服了。这正形成澳大利亚的重要拐点,而且地缘政治意义甚于经济意义。
这无关仇外。中铝为中国政府所有,是中国政府的一个机构,因此和私人企业(或者在根本不同的政治制度下,受政府影响较少的企业)的潜在投资不可同日而语。中铝对力拓的兴趣首先是为了阻挠必和必拓(BHP Billiton)的收购。
在过去一年,陆克文政府告诉中国人,要把他们在力拓的股份控制在少量。遗憾的是,因为考虑到中国的面子,这些信息是悄悄传达的,基本上是私底下传达的。他们还以半公开形式透露信息。
斯万列出审查与外国政府相关的投资的六点考虑。当中包括:投资者是否独立于政府,是否遵守法律,会否妨碍竞争或者导致不适当的集中,会否影响澳大利亚政府的税收,是否影响国家安全,是否影响澳大利亚企业的运作和方向及其对澳大利亚的贡献。
斯万表示,澳大利亚政府特别关注资源投资者同时是资源买家的情况,如果顾客持股到达可以控制定价和生产的程度,会尤其关注拟议的交易是否符合澳大利亚的国家利益。斯万这番话其实是再补充一点考虑。
斯万的英文表达很清楚,如果中铝的收购得逞,那澳大利亚政府的话就什么都不是了。
然而,政治更富于启发性。斯万的话再明白不过了。它们是得到陆克文或和他关系密切的人士批准的。他们向中国人发出的信息很简单。你可以投资澳大利亚资源,但不要太过。
一些分析家认为中国曲解了陆克文政府的信息。但这也太低估中国人的商业和政治头脑了。
事实上,他们似乎决意考验陆克文,看看他是否有骨气说不。陆克文的前任霍华德寻求与北京建立有成效的、彼此尊重的良好关系,但在若干特别场合,他会对他们说不。 陆克文也应该这样做。在他的首次北京之旅期间,他展现了巨大的政治勇气提出人权问题。但这一次是他第一次需要在中国人真正想要的东西上向他们说不。
中铝的收购是一个凶险的政治问题。到目前为止,反对中铝收购的论点大多是商业经济论点。这笔交易可能大大削弱澳大利亚作为一个矿产资源国家所拥有的自然优势。这些优势不能被分掉。它们被称为资源收益,中国公司(China Inc)自然希望资源收益归中国,而不是归澳大利亚。
诚如一位非常资深的澳大利亚人所言,“如果中国要玩重商主义棋局,我们就不能只玩其他棋局。”
必和必拓就是一个例子。作为利益攸关者,必和必拓相信中铝和力拓的交易会给它造成战略伤害。它的很多资产与力拓资产毗邻,而且价格结构相似。直接一点讲,及时的成本和定价信息会通过中铝传达到中国政府,从而妨碍必和必拓的谈判形势。
关于此事也有政治辩论,这完全合适。诚如罗伊研究所的舒尔勒(Andrew Shearer)和蒂尔韦尔(Mark Thirlwell)所言,“更重要的因素是地缘政治。传统上,澳大利亚最重要的贸易伙伴同时也是我们的关键安全伙伴(英美),或者至少是关键安全伙伴的盟友(日本),它们都是民主体。”
“如今却出现破天荒的情况,我们最大的贸易伙伴是一个专制体,我们主要盟友的一个类重商主义的战略竞争者。”
中国人运作着一个非常复杂整合的政府。和任何庞大体系一样,它并非事事运行精确,但如果认为不同的政策机构不归中央政府管,那是无稽之谈。这里列举一个著名的例子,中国国家外汇管理局购买哥斯达黎加政府债券,以换取哥斯达黎加与台湾断交,与北京建交。
如果中国不希望人们怀疑它的国有企业,或者表明自己不打算从中获取地缘政治优势,答案非常简单,那就是让它们私有化。
如果陆克文批准中铝的交易但附带各种条件,那后果会非常糟糕。原因有三:那些条件可能是无效的,会开启北京与政府(而不是与澳大利亚企业)谈判商业细节的先例,而且陆克文向中国人屈服的教训会非常明显。而一个好得多的选项就是:直接说不。
《澳洲人报》作者 Greg Sheridan
如果总理陆克文和财长斯万不反对中铝收购力拓(Rio Tinto)股份以及一些重要的澳大利亚资产,可以说他们被中国的胁迫压服了。这正形成澳大利亚的重要拐点,而且地缘政治意义甚于经济意义。
这无关仇外。中铝为中国政府所有,是中国政府的一个机构,因此和私人企业(或者在根本不同的政治制度下,受政府影响较少的企业)的潜在投资不可同日而语。中铝对力拓的兴趣首先是为了阻挠必和必拓(BHP Billiton)的收购。
在过去一年,陆克文政府告诉中国人,要把他们在力拓的股份控制在少量。遗憾的是,因为考虑到中国的面子,这些信息是悄悄传达的,基本上是私底下传达的。他们还以半公开形式透露信息。
斯万列出审查与外国政府相关的投资的六点考虑。当中包括:投资者是否独立于政府,是否遵守法律,会否妨碍竞争或者导致不适当的集中,会否影响澳大利亚政府的税收,是否影响国家安全,是否影响澳大利亚企业的运作和方向及其对澳大利亚的贡献。
斯万表示,澳大利亚政府特别关注资源投资者同时是资源买家的情况,如果顾客持股到达可以控制定价和生产的程度,会尤其关注拟议的交易是否符合澳大利亚的国家利益。斯万这番话其实是再补充一点考虑。
斯万的英文表达很清楚,如果中铝的收购得逞,那澳大利亚政府的话就什么都不是了。
然而,政治更富于启发性。斯万的话再明白不过了。它们是得到陆克文或和他关系密切的人士批准的。他们向中国人发出的信息很简单。你可以投资澳大利亚资源,但不要太过。
一些分析家认为中国曲解了陆克文政府的信息。但这也太低估中国人的商业和政治头脑了。
事实上,他们似乎决意考验陆克文,看看他是否有骨气说不。陆克文的前任霍华德寻求与北京建立有成效的、彼此尊重的良好关系,但在若干特别场合,他会对他们说不。 陆克文也应该这样做。在他的首次北京之旅期间,他展现了巨大的政治勇气提出人权问题。但这一次是他第一次需要在中国人真正想要的东西上向他们说不。
中铝的收购是一个凶险的政治问题。到目前为止,反对中铝收购的论点大多是商业经济论点。这笔交易可能大大削弱澳大利亚作为一个矿产资源国家所拥有的自然优势。这些优势不能被分掉。它们被称为资源收益,中国公司(China Inc)自然希望资源收益归中国,而不是归澳大利亚。
诚如一位非常资深的澳大利亚人所言,“如果中国要玩重商主义棋局,我们就不能只玩其他棋局。”
必和必拓就是一个例子。作为利益攸关者,必和必拓相信中铝和力拓的交易会给它造成战略伤害。它的很多资产与力拓资产毗邻,而且价格结构相似。直接一点讲,及时的成本和定价信息会通过中铝传达到中国政府,从而妨碍必和必拓的谈判形势。
关于此事也有政治辩论,这完全合适。诚如罗伊研究所的舒尔勒(Andrew Shearer)和蒂尔韦尔(Mark Thirlwell)所言,“更重要的因素是地缘政治。传统上,澳大利亚最重要的贸易伙伴同时也是我们的关键安全伙伴(英美),或者至少是关键安全伙伴的盟友(日本),它们都是民主体。”
“如今却出现破天荒的情况,我们最大的贸易伙伴是一个专制体,我们主要盟友的一个类重商主义的战略竞争者。”
中国人运作着一个非常复杂整合的政府。和任何庞大体系一样,它并非事事运行精确,但如果认为不同的政策机构不归中央政府管,那是无稽之谈。这里列举一个著名的例子,中国国家外汇管理局购买哥斯达黎加政府债券,以换取哥斯达黎加与台湾断交,与北京建交。
如果中国不希望人们怀疑它的国有企业,或者表明自己不打算从中获取地缘政治优势,答案非常简单,那就是让它们私有化。
如果陆克文批准中铝的交易但附带各种条件,那后果会非常糟糕。原因有三:那些条件可能是无效的,会开启北京与政府(而不是与澳大利亚企业)谈判商业细节的先例,而且陆克文向中国人屈服的教训会非常明显。而一个好得多的选项就是:直接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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