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月13日星期一

中国来合成药物交易愈发猖獗

据2013年1月12日《悉尼晨锋报》报道,一成人用品商店兼职员工接受采访,谈及该行业的非法手段和行业利润时,她表现得较为紧张,但有这种情况发生也是情有可原。

“接受这样的采访我可能会惹祸上身。我肯定警方方面有人贪污,专门给非法人员透露消息。每周都会有货从外国运抵新州,他们拿到货后就前往北部把货散到成人商店里,一周下来能赚上数万元。”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员工表示。

这种所谓的“壮阳茶”实际上是大麻或其化学成分的合成物,该员工坦言这种“新型的精神活性物质”(合成药物)在澳洲的贸易发展十分迅速。五年来,尽管有关机构不断监督着这项暴利活动的贸易发展,但如今这个地下贸易却造成了严重的影响——一年里出现五人身亡。

2012年11月出现第一例合成药物致死事件,受害者宾治(Glenn Punch)是纽卡素港(Newcastle)的一名卡车司机,他曾注射一种“浴盐”的物质,随后裸奔跳过一栏杆后,口吐白沫,身体出现痉挛,最后心跳骤停。

不到一个月,中央海岸一15岁学生米切尔(Nick Mitchell)吸食NBOMe(一种被指仿效迷幻药的高致命性合成药物)后在其房间身亡。珀斯一学生必基(Preston Bridge)去年二月从阳台坠亡与同年七月17岁悉尼学生关奕亨(Henry Kwan)在其家中跳楼的两起事件疑为NBOMe药物所致。另外,还有一例“合成药物”致死案件发生在圣诞节一47岁的麦考瑞湖(Lake Macquarie)民众身上。该起事件激发了民众极大的愤怒,并要求对相关法规重新修订,但陪审团却质疑改革的成效。

这些原料的制造商不是手持机枪的阿富汗农民,也不是纹身的摩托党成员,而是身穿白大褂的实验室技术人员,他们分布在华南地区、印度及巴基斯塔的工业中心,合法地进行提炼着这些物质,可却被购买国的不法分子截取并利用该物质的化学结构仿效合成非法的致命性药物。无论是买家还是顶级交易商,都不是恶棍流氓之徒,而是追求时尚的大学生,短短几天,他们的收入就达到六位数。比起监管这些合成药物的政府部门的化学家,这些大学生更懂得他们所有的药物合成结构。这些“企业家”往往建议通过互联网达成交易,他们有着老成的销售方式,光鲜的包装以及带有激励性的成交模式,很快就能吸引到买家购买这些所谓的“合法兴奋剂”。

对于当地还不知情的邮递员来说,他们只能任劳任怨地继续做着“中间人”,把药物一层一层地传下去,因此这些交易商可能是当地成人用品商店的店主、烟草商、学校的青年学生或煤矿矿工,而一些军事人员却一直规避着药检制度。以成人用品商店为例,这些合成药物从维州进口,之后邮寄到新州北部,最后再用车运抵昆州,这样可以通过各州不同的法律制度的漏洞而牟利。

从海关缴获的记录来看,澳洲进口的非法合成药物数量呈上升趋势。截至上个财年,海关缴获合成药物数量同比飙升1000%。合成药物的来源和分布渠道现都难以查明,不过依据新法规裁定的首宗指控(未进行高等法院聆讯),有部分信息已经流出。

昆州一男子疑涉及提供含Alpha-PVP(和安非他命有同样药效的物质)的药物被布里斯班地方法院指控并开庭受审。许多资金流向都到了一个悉尼富商位于新州的公司里。该名男子因面临指控而暂不公开其姓名。呈庭文件透露,此前昆州公司和基督城(Christchurch)一家公司有金钱往来,主要交易货品为草药产品和其它“弛缓物质”。尽管一再联系基督城的这家公司,但仍未联系得上。

一些澳洲企业家都热衷于通过规避法律的方式来仿制这些高盈利的药物。费法斯媒体(Fairfax Media)获得一份大订单,订单上的许多药物都涉及到情色产业一巨头所运营的公司。但至今媒体仍未与该人取得联系。

警方表示,有关人士认为,这些合成药物的供应商在亚洲多个国家拥有合法的实验室,而这些国家对这些合成药物并没有相关的监管法规。新州缉毒小组的侦缉警司宾汉(Nick Bingham)称:“许多药物都从中国流出,主要形式有预先包装和制成粉末两种。”

犯罪委员会(Crime Commission)有证据证明中国的供应商对合成药物市场有重要的影响,尽管中方已对外公布“如何抵御合成药物流入澳洲”的侦察措施。有权威人士指出,最主要的地区就是在中国西南部的广东地区。因为在这个地区的合法制药方面出现很大的漏洞,同样的药物,该地区可多生产100公斤左右,这就给出了很大的盈利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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